第8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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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6章
顧宛宛和顧憐憐, 顧老夫人一回到府中後，顧宛宛就看見了先回來的顧索索，顧索索此時已經換好了一套新的衣服, 站在院子裏, 好像剛被風打了一場的小花，脆弱的要死去, 又不得不堅韌的活下來。
顧宛宛看著顧索索那副模樣，也沒有多看一眼，就跟著老夫人進了院子。
今日顧遠山沒什麽公務也回來得早一些，他和老夫人一前一後，顧遠山一院子, 就看見顧索索在門口閑著。
自從顧索索搬到了三夫人的院子裏, 顧索索就很少在院子裏呆著了, 她時常在外圍走。顧遠山看見顧索索，淡淡問了兩句。公主府的事情傳得快, 顧遠山也不可能聽不到一點風聲, 顧遠山就只輕聲問了兩句, 便不在作聲了, 畢竟範家不是他們顧家能惹得起的，而且顧索索現在又是兩難的境地。
顧遠山走了，直接進了三夫人的院子, 三夫人通常這個時間不在院子裏, 顧遠山去三夫人那裏, 顧索索不知道去幹什麽，只是覺得最近顧遠山好像總看三夫人的院子。
顧索索看著顧遠山的身影一直消失在三夫人的院門前。
顧遠山一進三夫人的院子裏, 就在三夫人的院子裏走了兩圈, 查看了一下情況, 確下三夫人不在，他就進了他自己以前的書房。書房在側面，光線在下午比較昏暗，但這也給想安靜幻想的顧遠山提供一種虛空幻境的感覺。
他想，上次那個婢女身上的香味可真是太美妙了。顧遠山越想越是有些癡惘。他從門縫往外面看，正好看見院子裏一個婢女過去了，另一個婢女走了進來，正是上次那個小婢女。顧遠山臉上露出了看到異世仙光般的笑。
他推開門，悄悄走到婢女身邊就把婢女使勁拉了過來，院子裏沒有什麽人，婢女驚一下，還沒有反應過來，人就進了書房了，三爺捂住了她嘴，
“別動，乖點，要不然，叫三夫人知道，你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的。”三爺壓低聲音，把手從婢女身上放開。
婢女眼裏還遺留著驚慌，她微弱道，
“三爺，你放了我吧，我什麽也不要想做。”婢女要哭了，說話也有些語無輪次。顧遠山看著越加的興奮，他就喜歡這樣的純美的，不懂事的，開悟了之後，那叫一個惑人。
顧遠山眼裏含著笑，
“別怕，其實沒有什麽，我在這裏三夫人並不知道。我們，你不知道，他不知道，誰還會知道，況且，我有銀子，你來這裏，不就為了錢。”顧遠山眼裏詭異了閃了一下，他把從身上掏出來一塊大銀子放在了桌上，
“這只是萬倉一角，日後，只要你聽話，還多的是呢。不但如此，說不定還有個姨娘的位置等著你，你有服侍我，你以後就是主子了。”顧遠山上前逼近婢女。
婢女往後退一步，
“三爺，別這樣，我害怕，別這樣。”婢女又往後退了一步，一直退到了柱子邊上，這根柱子每次仿佛都很礙事，婢女往後一眼，生了幾分厭煩。
三爺一看柱子可是歡喜壞了。這根柱子上次也讓他吃到了甜頭，現在又是這個根柱了，這柱子怎麽長得這麽是地方呢。顧遠山快步上前一直把婢女抵在了柱子前。
兩個嚴絲合縫的一絲蚊子都飛不進去，婢女叫一聲，還沒有完全叫出來，三爺一支手上去只接伸向柱子側面擰了一把。
“叫，就廢了你。”顧遠山臉上露出幾分猙獰，接著，他身子開始微微用力。
細弱的光線從窗子射進來，一直照到柱子上閃著微微金色的光茫，顧遠山臉上興奮又猙獰，仿佛一只正在啃食動物的猛獸。
婢女的臉紅透了，從額頭一直紅到脖子根。
半柱香時間後，顧遠山整理衣服，心滿意足的從書房的屋子裏出來。
顧遠山滿面紅光，從臺階上走下來，仿佛喝了半斤白酒，老牛益壯。顧索索回來的時候，正好顧遠山從三房的院子裏出來。
顧遠山走後，婢女也從書房裏走了出來，臉上紅潮尚未退去，她拿著掃把掃起了書房的院子。顧宛宛無意中往西邊一看，就看那西側院內的婢女神情怯怯，滿臉春色。
顧索索當即目光沈了下來。
次日，顧老夫人叫顧索索，顧宛宛，顧憐憐她們幾個過去吃飯，從長公主那回來，長公主也賜了一些東西，其中就有一些吃食，老夫人特意叫她們過去吃，也是十分看得起這幾個孫女。
顧宛宛和顧索索先過去，可過去以後卻不見顧憐憐，老夫人叫人把東西端上來，幾個人邊吃邊聊，顧宛宛和顧索索也沒有什麽好說的，就只和顧老夫人說一些七七八八。顧老夫人問顧宛宛和戰淩的事，顧宛宛也沒有多想，就一五一十的說了，顧老夫人點頭。最後，提起顧憐憐怎麽沒來，顧老夫人也只是道，她有點不舒服。
顧宛宛明明昨天還看見顧憐憐好好的，怎麽突然就不舒服了，而且落水的顧索索也沒有什麽事，顧憐憐這病得十分的蹊蹺。
顧宛宛吃宛飯，就去顧憐憐那裏看顧憐憐了，顧憐憐和往日一樣梳妝打扮，坐在屋子裏一副溫溫弱弱的貴家小姐的氣。可是相比往常，她的眼神和表情就有些落寞了些。
她看到顧宛宛過來，先是一震，然後從桌子邊站起身來接顧宛宛，
“宛宛，你怎麽來了。”她聲音十分的微小。顧宛宛看著顧憐憐坐到桌邊，
“聽說二姐你不舒服，你哪裏不舒服啊？”顧宛宛往前探了探，看顧憐憐。
顧憐憐一緊張，道，
“其實也沒有什麽不舒服，我就是不太想出去。”顧憐憐看向外面，外面艷陽高照，春風傾洩的正好，是個出外效游散步的好日子。顧憐憐看著窗外有些出神，
“我想出去不一定發生什麽事情，萬一……，萬一……。”她頓了一下，
“萬一哪裏掉下來一塊木頭，不是砸死了人。”顧憐憐眼神怔怔，
“這要是掉下來一塊木頭還好了，若是掉下來一塊石頭，就直接腦袋開花了。”顧憐憐看外面的目光收回來，臉上多了幾分恐懼。
顧宛宛整個人有些楞住了，
“睛天白日，哪來的石頭，木頭，誰會閑著沒事扔石頭木頭。”一連串，顧宛宛說出一堆。顧憐憐不讚同，
“怎麽會沒有，或許有哪個小孩子淘氣，從這個院子扔石頭到那個院子裏，或者有小孩子的風箏線斷了，正好落下來，這都是有可能發生的。”顧憐憐擡高聲音，
“前年，那個馬家的馬公子不是正從效外騎著騎著馬，忽然山頂的一只馬驚了，從懸崖上跳下來，把馬公子砸死了。這樣的事不是比比皆是？”顧憐憐的眼睛突然擔憂得快不行了。
顧宛宛皺了皺眉：“……。”她堂姐這是怎麽了。
顧宛宛看著顧憐憐，腦子裏想到，那日戰淩用蛇扔她那件事，
“你是說，那天你被什麽東西砸到，你就不敢再出去了，害握了，怕被什麽東西砸到？”顧宛宛一臉疑惑看看著顧憐憐。
顧憐憐沒有否定，她緩緩回到桌邊坐下，
“人活著，什麽事都有可能發生，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為妙，不到河邊去，自然就不會濕了鞋子。”顧憐憐滿臉謹慎。
顧宛宛：“……。”
從顧憐憐那裏回來，已經接近下午，她沒有直接回到自己的住處，而是拐了個彎，稍微問了下府裏稍微懂點醫術的人，說顧憐憐這是被什麽東西嚇著了，她膽子小，又很少出門，蛇這種東西，顧憐憐幾乎是沒見過，突然見到了那麽大的蛇，定是嚇得不輕，會不會嚴重生病。府裏微懂些醫術的人告訴她，還是早去請個大夫看看吧。那個人也不懂這種病法，只簡單跟顧宛宛這麽說。
顧宛宛也不敢耽擱，趁著天還沒黑就去街上給顧憐憐找大夫去了，大夫聽說了情況，最終開了幾副安神藥回來。顧宛宛走到顧家大門口，正好那日在公主府的那個範公子攔住了她。
範逢年道，
“顧三姑娘，顧二姑娘可是病了？”範逢年眉頭散不盡總有幾分猥瑣。顧宛宛瞥了一眼，
“關你何事。”顧宛宛不理範逢年，走開，範逢年抓住她道，
“別走啊，她病了，我來看看她，需要什麽藥我這裏有，只要你說，我就給你送到府上去。”範逢年拉著顧宛宛笑得一副詭異。
顧宛宛知道這範逢年根本不會有什麽好事，就二話沒說的往府裏走，範逢年不好在顧家門口過多拉扯顧宛宛只看著顧宛宛進府去了。
顧宛宛進府沒有多久，顧家門口，顧索索便出現在了大門裏，顧索索也只是出來轉轉，卻不享看到範逢年。顧索索在京多年，怎麽能不認識範家的這位公子。這位公子可是範家二房生的，稱不上範國公的頭號世子，也是範國公府僅有的幾個孫子輩的有名有號的人物。
顧索索沒有打算理範逢年，範逢年卻叫出顧索索來道，
“你二姐是不是病了，我在公主府見過她，非常合我的意，我要將她迎進我範國公府，你看她缺什麽告訴我一聲，我也好送過來。”範逢年知道顧索索和範若西以前有一交，現在雖然出點岔子，但也不一定就是陌生人了，憑著這點頭系，範逢年還是試探了一下。
顧索索聽範逢年說完，臉色暗了一下，範逢年是範家的二公子，若世子有點什麽過失，這個世子之位就輪到他了。顧憐憐是什麽身份，範家最不起眼的一個，這樣的人，就該嫁個小門小戶，如何入了範二公子的眼睛，倘若顧憐憐進了範二公子院子裏，範世子再出些什麽事，以後顧憐憐豈不比他身份還高了，現在的情況她以後頂多算是戰玉的一個側室，範若西她目前是根本搬不動的。
顧索索越想越中覺得滋味不對，她對範逢年道，
“我二姐，最近是身體不太好，她得的好像不是什麽能冶的病，是一種癔癥，每天擔心有人來刺殺她，若是以後進了範二公子的院子怕是要惹亂範家，我替我顧家謝過二公子的心意，但我二姐，的確情況不太好。
顧索索故意不說下去，範逢年臉色驟然變了一下，
“果真如此？怎麽會好好的得了這種病，得了這種病的確不能上大雅之堂。”範逢年想了想，
“不過，我收到院子裏當個妾室不出院子倒也沒什麽吧。”範逢年想想又是滿意的一笑。
顧索索猶豫了下，最終也什麽也沒說。顧憐憐去當妾當然要更好，她可不想將來這些個本來就一個比一個差的慫包，日後個個都騎到她頭上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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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宛宛看著顧索索那副模樣，也沒有多看一眼，就跟著老夫人進了院子。
今日顧遠山沒什麽公務也回來得早一些，他和老夫人一前一後，顧遠山一院子, 就看見顧索索在門口閑著。
自從顧索索搬到了三夫人的院子裏, 顧索索就很少在院子裏呆著了, 她時常在外圍走。顧遠山看見顧索索，淡淡問了兩句。公主府的事情傳得快, 顧遠山也不可能聽不到一點風聲, 顧遠山就只輕聲問了兩句, 便不在作聲了, 畢竟範家不是他們顧家能惹得起的，而且顧索索現在又是兩難的境地。
顧遠山走了，直接進了三夫人的院子, 三夫人通常這個時間不在院子裏, 顧遠山去三夫人那裏, 顧索索不知道去幹什麽，只是覺得最近顧遠山好像總看三夫人的院子。
顧索索看著顧遠山的身影一直消失在三夫人的院門前。
顧遠山一進三夫人的院子裏, 就在三夫人的院子裏走了兩圈, 查看了一下情況, 確下三夫人不在，他就進了他自己以前的書房。書房在側面，光線在下午比較昏暗，但這也給想安靜幻想的顧遠山提供一種虛空幻境的感覺。
他想，上次那個婢女身上的香味可真是太美妙了。顧遠山越想越是有些癡惘。他從門縫往外面看，正好看見院子裏一個婢女過去了，另一個婢女走了進來，正是上次那個小婢女。顧遠山臉上露出了看到異世仙光般的笑。
他推開門，悄悄走到婢女身邊就把婢女使勁拉了過來，院子裏沒有什麽人，婢女驚一下，還沒有反應過來，人就進了書房了，三爺捂住了她嘴，
“別動，乖點，要不然，叫三夫人知道，你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的。”三爺壓低聲音，把手從婢女身上放開。
婢女眼裏還遺留著驚慌，她微弱道，
“三爺，你放了我吧，我什麽也不要想做。”婢女要哭了，說話也有些語無輪次。顧遠山看著越加的興奮，他就喜歡這樣的純美的，不懂事的，開悟了之後，那叫一個惑人。
顧遠山眼裏含著笑，
“別怕，其實沒有什麽，我在這裏三夫人並不知道。我們，你不知道，他不知道，誰還會知道，況且，我有銀子，你來這裏，不就為了錢。”顧遠山眼裏詭異了閃了一下，他把從身上掏出來一塊大銀子放在了桌上，
“這只是萬倉一角，日後，只要你聽話，還多的是呢。不但如此，說不定還有個姨娘的位置等著你，你有服侍我，你以後就是主子了。”顧遠山上前逼近婢女。
婢女往後退一步，
“三爺，別這樣，我害怕，別這樣。”婢女又往後退了一步，一直退到了柱子邊上，這根柱子每次仿佛都很礙事，婢女往後一眼，生了幾分厭煩。
三爺一看柱子可是歡喜壞了。這根柱子上次也讓他吃到了甜頭，現在又是這個根柱了，這柱子怎麽長得這麽是地方呢。顧遠山快步上前一直把婢女抵在了柱子前。
兩個嚴絲合縫的一絲蚊子都飛不進去，婢女叫一聲，還沒有完全叫出來，三爺一支手上去只接伸向柱子側面擰了一把。
“叫，就廢了你。”顧遠山臉上露出幾分猙獰，接著，他身子開始微微用力。
細弱的光線從窗子射進來，一直照到柱子上閃著微微金色的光茫，顧遠山臉上興奮又猙獰，仿佛一只正在啃食動物的猛獸。
婢女的臉紅透了，從額頭一直紅到脖子根。
半柱香時間後，顧遠山整理衣服，心滿意足的從書房的屋子裏出來。
顧遠山滿面紅光，從臺階上走下來，仿佛喝了半斤白酒，老牛益壯。顧索索回來的時候，正好顧遠山從三房的院子裏出來。
顧遠山走後，婢女也從書房裏走了出來，臉上紅潮尚未退去，她拿著掃把掃起了書房的院子。顧宛宛無意中往西邊一看，就看那西側院內的婢女神情怯怯，滿臉春色。
顧索索當即目光沈了下來。
次日，顧老夫人叫顧索索，顧宛宛，顧憐憐她們幾個過去吃飯，從長公主那回來，長公主也賜了一些東西，其中就有一些吃食，老夫人特意叫她們過去吃，也是十分看得起這幾個孫女。
顧宛宛和顧索索先過去，可過去以後卻不見顧憐憐，老夫人叫人把東西端上來，幾個人邊吃邊聊，顧宛宛和顧索索也沒有什麽好說的，就只和顧老夫人說一些七七八八。顧老夫人問顧宛宛和戰淩的事，顧宛宛也沒有多想，就一五一十的說了，顧老夫人點頭。最後，提起顧憐憐怎麽沒來，顧老夫人也只是道，她有點不舒服。
顧宛宛明明昨天還看見顧憐憐好好的，怎麽突然就不舒服了，而且落水的顧索索也沒有什麽事，顧憐憐這病得十分的蹊蹺。
顧宛宛吃宛飯，就去顧憐憐那裏看顧憐憐了，顧憐憐和往日一樣梳妝打扮，坐在屋子裏一副溫溫弱弱的貴家小姐的氣。可是相比往常，她的眼神和表情就有些落寞了些。
她看到顧宛宛過來，先是一震，然後從桌子邊站起身來接顧宛宛，
“宛宛，你怎麽來了。”她聲音十分的微小。顧宛宛看著顧憐憐坐到桌邊，
“聽說二姐你不舒服，你哪裏不舒服啊？”顧宛宛往前探了探，看顧憐憐。
顧憐憐一緊張，道，
“其實也沒有什麽不舒服，我就是不太想出去。”顧憐憐看向外面，外面艷陽高照，春風傾洩的正好，是個出外效游散步的好日子。顧憐憐看著窗外有些出神，
“我想出去不一定發生什麽事情，萬一……，萬一……。”她頓了一下，
“萬一哪裏掉下來一塊木頭，不是砸死了人。”顧憐憐眼神怔怔，
“這要是掉下來一塊木頭還好了，若是掉下來一塊石頭，就直接腦袋開花了。”顧憐憐看外面的目光收回來，臉上多了幾分恐懼。
顧宛宛整個人有些楞住了，
“睛天白日，哪來的石頭，木頭，誰會閑著沒事扔石頭木頭。”一連串，顧宛宛說出一堆。顧憐憐不讚同，
“怎麽會沒有，或許有哪個小孩子淘氣，從這個院子扔石頭到那個院子裏，或者有小孩子的風箏線斷了，正好落下來，這都是有可能發生的。”顧憐憐擡高聲音，
“前年，那個馬家的馬公子不是正從效外騎著騎著馬，忽然山頂的一只馬驚了，從懸崖上跳下來，把馬公子砸死了。這樣的事不是比比皆是？”顧憐憐的眼睛突然擔憂得快不行了。
顧宛宛皺了皺眉：“……。”她堂姐這是怎麽了。
顧宛宛看著顧憐憐，腦子裏想到，那日戰淩用蛇扔她那件事，
“你是說，那天你被什麽東西砸到，你就不敢再出去了，害握了，怕被什麽東西砸到？”顧宛宛一臉疑惑看看著顧憐憐。
顧憐憐沒有否定，她緩緩回到桌邊坐下，
“人活著，什麽事都有可能發生，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為妙，不到河邊去，自然就不會濕了鞋子。”顧憐憐滿臉謹慎。
顧宛宛：“……。”
從顧憐憐那裏回來，已經接近下午，她沒有直接回到自己的住處，而是拐了個彎，稍微問了下府裏稍微懂點醫術的人，說顧憐憐這是被什麽東西嚇著了，她膽子小，又很少出門，蛇這種東西，顧憐憐幾乎是沒見過，突然見到了那麽大的蛇，定是嚇得不輕，會不會嚴重生病。府裏微懂些醫術的人告訴她，還是早去請個大夫看看吧。那個人也不懂這種病法，只簡單跟顧宛宛這麽說。
顧宛宛也不敢耽擱，趁著天還沒黑就去街上給顧憐憐找大夫去了，大夫聽說了情況，最終開了幾副安神藥回來。顧宛宛走到顧家大門口，正好那日在公主府的那個範公子攔住了她。
範逢年道，
“顧三姑娘，顧二姑娘可是病了？”範逢年眉頭散不盡總有幾分猥瑣。顧宛宛瞥了一眼，
“關你何事。”顧宛宛不理範逢年，走開，範逢年抓住她道，
“別走啊，她病了，我來看看她，需要什麽藥我這裏有，只要你說，我就給你送到府上去。”範逢年拉著顧宛宛笑得一副詭異。
顧宛宛知道這範逢年根本不會有什麽好事，就二話沒說的往府裏走，範逢年不好在顧家門口過多拉扯顧宛宛只看著顧宛宛進府去了。
顧宛宛進府沒有多久，顧家門口，顧索索便出現在了大門裏，顧索索也只是出來轉轉，卻不享看到範逢年。顧索索在京多年，怎麽能不認識範家的這位公子。這位公子可是範家二房生的，稱不上範國公的頭號世子，也是範國公府僅有的幾個孫子輩的有名有號的人物。
顧索索沒有打算理範逢年，範逢年卻叫出顧索索來道，
“你二姐是不是病了，我在公主府見過她，非常合我的意，我要將她迎進我範國公府，你看她缺什麽告訴我一聲，我也好送過來。”範逢年知道顧索索和範若西以前有一交，現在雖然出點岔子，但也不一定就是陌生人了，憑著這點頭系，範逢年還是試探了一下。
顧索索聽範逢年說完，臉色暗了一下，範逢年是範家的二公子，若世子有點什麽過失，這個世子之位就輪到他了。顧憐憐是什麽身份，範家最不起眼的一個，這樣的人，就該嫁個小門小戶，如何入了範二公子的眼睛，倘若顧憐憐進了範二公子院子裏，範世子再出些什麽事，以後顧憐憐豈不比他身份還高了，現在的情況她以後頂多算是戰玉的一個側室，範若西她目前是根本搬不動的。
顧索索越想越中覺得滋味不對，她對範逢年道，
“我二姐，最近是身體不太好，她得的好像不是什麽能冶的病，是一種癔癥，每天擔心有人來刺殺她，若是以後進了範二公子的院子怕是要惹亂範家，我替我顧家謝過二公子的心意，但我二姐，的確情況不太好。
顧索索故意不說下去，範逢年臉色驟然變了一下，
“果真如此？怎麽會好好的得了這種病，得了這種病的確不能上大雅之堂。”範逢年想了想，
“不過，我收到院子裏當個妾室不出院子倒也沒什麽吧。”範逢年想想又是滿意的一笑。
顧索索猶豫了下，最終也什麽也沒說。顧憐憐去當妾當然要更好，她可不想將來這些個本來就一個比一個差的慫包，日後個個都騎到她頭上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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